处的家役,义正言辞的说着。

赵管事顺着指向望去,丫鬟仆人接连点头。

“那都是乡亲们对赵某人谬赞了,赵某人虽身为罗府管事平日公务繁忙,可也会抽出百忙之身为乡亲们办些实事,当年陵江水患,还是赵某人亲自支起粥棚,救了无数乡民。想不到过去多年,乡亲们仍然铭记在心,让赵某人感触良多啊。”

赵管事负手而立,脸色缓和下来,换上了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。

老魏头脸皮抽动了几下,眼中闪过一丝寒光。

“老魏头,你一大把年纪还要为生计奔波,本就不易,如今又因我罗府受了伤,赵某人岂能坐视不管?这些银子,你拿回去找个郎中瞧瞧,这几日就不要出去捕鱼了,好生在家将养。”

赵管事从怀中摸出钱袋,数出三两银子丢在了地上。

“小人谢过赵大管家!”

老魏头感激涕零,连连道谢。

待赵管事走后,这才拾起银子站起身来,拍了拍屁股上的泥土,顺着原路返回,不一会就消失在视野中。

看那矫健的步伐,哪有半点受伤的模样?

李如是看的目瞪口呆,被大爷的演技深深折服,不由得想起前世流传甚广的一句话:大爷永远是大爷!

大爷走后,亭心湖又恢复了宁静,随着夜色加深,罗府的烛火也逐渐熄灭。

李如是没有轻举妄动,浮在水面上熬了个通宵。

罗府外围虽然守卫森严,内府却极为松懈。

子时过后,除了零散几个巡逻护卫,基本都已入睡。

动手的最佳时刻就在凌晨时分!

现在要做的就是摸清罗多财的住处,只要探清是哪一座阁楼,那么就算成功了一半。

接下来的日子,李如是一直潜伏在河中,观察着罗府下人活动规律。

可接连几天下来,也没能探出个所以然来。

唯一有价值的线索,就是探明了厨房所在,可出了厨房便是园墙,挡住了丫鬟送饭的路线。

亭心湖倒是有一座湖心亭,可大部分都是赵管事那个骚包独自饮茶作诗。

这些日子,他都快被粗制滥造的诗词磨出耳茧了。

“唉,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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